许佑宁双手紧握成拳，目光中露出汹涌的恨意：“如果我说我想杀了你，你是不是要说我太高估自己了？” 可最终，他和穆司爵，谁都没办法幸福。

如果说刚才沈越川是无意中抱住她的，现在，他是有意识的了吧？ 萧芸芸终于看了秦韩一眼，目光还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。

触碰到，又有什么用呢？许佑宁不会相信他，明天过后，如果她不死，他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。 就算萧芸芸听得进去，那也太匆忙了，衬托不出他的诚意。

想着，萧芸芸的右手用力的握成拳头，一个勾拳猛地砸向沈越川的脸 “但这不是老太太希望的。”孙阿姨叹了口气，“弥留之际，老太太已经想到这一点了，特意叮嘱我，说不希望她的去世影响到任何人任何事。她说她年龄大了，身体也不大好，离开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，她不希望你们因为她而改变什么。”

“额……”萧芸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支吾了好久才挤出一句，“因为我对自己要求高？” 因为如果不是真的恨极了穆司爵，许佑宁眸底出现的仇恨，不会一如她当年发誓为父母报仇时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