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切断所有念想,虽然有些痛,但是,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。
“我从来都不怪她。”沈越川说,“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,如果她不遗弃我,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,或者更糟糕。当时她选择遗弃我,听起来残酷,但对她对我,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
讲真,她并不是很有勇气去试。
“芸芸,妈妈今天一早的飞机回澳洲了。担心吵到你睡觉,就没有给你打电话。我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就回来,你照顾好自己,有什么事,可以去找你哥哥帮忙。”
只是这样,萧芸芸已经很满足了,至少在她余生的记忆里,她也曾经离她爱的那个人很近过,和他很亲密过。
接下来几天,夏米莉应该都笑不出声了……
否则的话,服刑记录会跟随钟略的档案一辈子,他才二十几岁,正值人生的关键时期,万万不能让他进监狱。
如果是以前,苏简安也许不能理解家长为什么不能保持冷静。但现在,她完全理解了。
记者们觉得有料可挖,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火辣,统统被夏米莉应付过去了。
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时,陆薄言敲了敲玻璃门,走进去。
陆薄言把女儿抱给苏简安:“应该是饿了。”
既然这样,她或许该继续对萧芸芸隐瞒,让她继续过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。
下班的时候,陆薄言来办公室找沈越川,交代了沈越川一些工作上的事情,这才发现他完全不在状态,问:“有事?”
不管怎么样,他至少要知道萧芸芸在哪里。
“唔……呜呜……”
然而结果,沈越川自己都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