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严妍挺不好意思的，“我……”

她犹豫着要不要去，毕竟程奕鸣跟她说过好多次，让她不要管程家的事。

助理微愣，继而点头：“当然，我爱我的妻子。”

所以，今天的事不具任何所谓的意义。
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
严妍有点头疼，难道这里不能待了吗？

说完，她起身走了出去。

不远处，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，怔望着这边出神。

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，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，摊开，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。

程奕鸣皱眉，拿起电话本想关机。

显然是送客的意思。

“我陪着您，程老。”程皓玟殷勤的扶着程老离去。

那么严妍的情况应该很危险！

她都不知道，自己是怎么给他换好衣服的。

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，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，以前不是，以后也不会是。”

祁雪纯和白唐同时走进了两间审讯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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