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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奶奶走后，许佑宁第一次回到康瑞城身边，应该就已经知道她的病情了。
沈越川还是个浪子的时候，曾经大放厥词，宣扬不管什么，永远都是新鲜的好。
又或者说，他不愿意面对许佑宁承认的那些事实。
你居然崇拜你爹地的敌人？
距离的关系，他看不清楚许佑宁的神情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张了张嘴，声音却卡在喉咙里，无论如何无法把事情告诉陆薄言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来，陆薄言说过，接下来，康瑞城会自顾不暇。
“是佑宁阿姨叫我这么做的。”沐沐理直气壮地打断东子，“你有任何意见的话，你应该去找佑宁阿姨，我只是一个孩子，不要为难我！”
他好好的。
许佑宁的目光闪烁了一下，掠过一抹苦恼，声音也随之软下去，“对不起，是我多想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？”注意到陆薄言一直在端详自己，苏简安忍不住怀疑自己，“我有那么带不出去吗？”
“知道了。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你去吧。”
整整一天，杨姗姗就像穆司爵的影子，一直跟在穆司爵身后。
她忘了她的问题，忘了一切，只记得陆薄言，也只感受得到陆薄言。
许佑宁脸上的惊喜一点一点地暗下去，过了好一会，她才缓缓扬起唇角，说：“没关系，我们以后还可以争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