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,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。 司爷爷气得满脸涨红:“就知道你们没用,还得我来!”
“为她们对莫小沫发难找一个理由!” “以后家里找保姆真得慎重了……”
“蓝岛。”祁雪纯回答。 “他的年假休完了?”她问。
“自己慢慢悟吧。” 祁雪纯将话题转回来:“司云姑妈已经走了,这些事都是无关紧要的,她的遗产问题要早点解决,拖延久了只怕有人觊觎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她完全相信祁雪纯说的,因为祁雪纯推断的很多事情,正是蒋文对她做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