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经常这样没个正形，”祁雪纯无奈，“虽然我不好多说什么，但我还是劝你，可以延长对他的了解期。”

路医生愣了愣，脸上忽然浮现奇怪的笑容，“莱昂，你挺喜欢祁小姐的是吧，我给你一个选择题，手术，她有机会好并且恢复记忆，不手术，过了三个月的期限后，即便有药物缓解，她也会随时死去。”

也许下一次他们再那啥的时候，这种满足感会更加浓烈吧。

程申儿带着一身疲惫，回到妈妈的病房。

又过了一天。

胡思乱想间，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
严妍问候几句，便进入正题：“司太太，我们这边把事情弄清楚了，申儿的确偷偷给你寄了请柬，但那个男人跟她没有关系。”

祁雪纯先是去找了一趟白唐警官，但这件事不归他管。

“我们在程奕鸣家见面的。”她抿唇微笑：“再说了，她跟我动手，能有胜算？”

念头在她脑海里转瞬即逝，她抬步离去。

“你会回来吗？”

程申儿今晚似乎很愿意跟祁雪纯说话。

司妈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，既不高兴，又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
“你是不是觉得……他进你的公司当业务员都不够格……”她真没脸了。

考察合作伙伴的资质。

“最近好吗，头疼还发作吗？”莱昂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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