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现场尸检,尸体被抬走,苏简安也脱了手套,拎着工作箱准备返回警察局做接下来的工作。
陆薄言顿了顿,也许是因为她的举动怔住了。
她要先把他所谓的“方法”弄清楚,再做其他决定。
“不可以吗?”洛小夕笑得非常满足,“我觉得他比你强多了。任何一个方面,都是。”她着重强调了后半句。
“还有,”苏亦承说,“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。”
乌黑的审讯室,只有一盏强光灯,三角桌子,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,神色有些茫然。
黑暗中,穆司爵唇角的笑意不知是赞赏还是戏谑:“还没蠢到无可救药。”
现在起的每一分每一秒,都是他和陆薄言在一起的倒数。
很快就查到,陈庆彪和许佑宁的父母都还年轻的时候,陈庆彪还不是古村的一霸,和许佑宁的父亲合伙做生意。
“现在口头道歉他估计不接受了。”洛小夕想了想,“哎,有了!再过几天就是我最后一次淘汰赛了,你给我两张票让我拿回去。老洛还没去过现场呢,他要是愿意原谅我的话,肯定会去的。”
也许是元旦假期的原因,来医院就诊的患者不是很多。
洛小夕扬起唇角,想要笑,大声发笑,眼泪却比笑声先一步夺眶而出。
出乎她的意料,老洛并没有因为她点头答应而感到高兴。
他不像陆薄言可以一天工作十六个小时,没有吃喝玩乐,他会觉得活着太他妈折磨人了。
车库门口其实也有记者堵着,但车子挂着警局的牌照,苏简安又缩在副驾座上,因此并没有引起怀疑,记者只是朝着车内张望了两眼就没怎么注意了,苏简安总算顺利离开。
苏简安刚想问,却发觉有什么不对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