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掀开被子，大方的脱下睡袍，露出里面的吊带睡衣，坐进了被子里。

销售面色不改：“这是我们的规矩，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，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。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。”

程申儿住在这儿。

祁雪纯哑然失笑，上次侦查，她已经见识过司家有多少亲戚了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莫子楠皱眉，冲身边助手耳语两句，助手立即来到纪露露面前。

闻言，程申儿很受伤，“我一个人被丢在婚礼上，我不来这里，去哪里呢？”

她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，活得纯粹干净。

祁雪纯甩开他的手，吩咐：“照顾我程申儿，否则我没法跟严妍交代。”

她冷不丁来这么一句，将程申儿和司俊风都吓的一愣。

奶奶？

祁雪纯！

今天，祁雪纯做好了跟她死磕的准备。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销售报出一个数字。

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，静等她自己亮出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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