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回答,目光放肆的打量严妍,忽地轻笑一声:“难怪程奕鸣醉生梦死,果然尤物。”
他们聊了一会儿,时间已经很晚,祁雪纯亲自将严妍送上车才放心。
当时,祁雪纯站在安静无人的客厅,透过客厅落地窗看向热闹的花园,觉得有些奇怪。
祁雪纯心里有底,“为什么不去警局,却单独来找我报案?”
但此刻,他已无法忍受。
“这是答应我们的婚事了?”司俊风坏笑。
这时候她回过神来,有点担心了。
“今天祁雪纯找到了我,”秦小姐不急不缓的说道,“问了我一些问题,我觉得事关吴瑞安和吴家,有必要跟爷爷汇报一下。”
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,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,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
严妍好笑,从她第一天进厨房开始,李婶这套词儿说得她耳朵起茧子了。
严妍“嗯”声点头,将白唐托她转述的话说了。
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,“吊坠上沾泪水了,得拿什么擦一擦,不然会留下印记的。”
虽然她觉得很委屈,但把事情弄得一团糟,她还有什么资格掉泪。
“你……”严妍恨恨咬唇,甩头离去。
“暂时能查到的就这些。”负责报告的阿斯说道。
“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