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的话，她不可能没一点点发现。

但他只是轻轻勾唇：“又不是猜谜语，我为什么要瞒你那么多事情。”

严妍一番话，令符媛儿醍醐灌顶。

“当然，想要实现这个宏大的目标，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不可能的，”符媛儿说着，“符氏希望能有一个既忠诚又愿意实干的合作伙伴，我们打算以招标的方式确定这位合作伙伴。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向我的助理，李先生和卢先生领取资料，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询问，我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位志同道合的朋友，谢谢。”

他是不是觉得，股东根本什么都不用说，就气势上便能将她压趴下了？

严妍笑了，她这个闺蜜，真是傻得可以。

他沉默着。

就是在等她过来吧。

表达自己的心情不需要勇气，但接受他的答案就需要勇气了。

“你带着老符总投资，失败后趁机压价收购，程子同，你这套招数也不稀奇，就是不知道符媛儿什么时候才能看明白。”

“董事们已经同意选择程奕鸣的公司合作了。”助理小声提醒她。

“我也搬回去住，”符媛儿接着说，“下班了还能陪你说说话。”

符媛儿着急的张嘴想要解释，却见又一个人影跟着走进来，竟然是……子吟。

秘书只好艰难的咬了咬嘴唇，“我说的都是我的感觉，但我的感觉不一定对啊……”

低下来了，没错，这几年没程子同，他们在符氏赚不了什么钱。

她跑进餐厅，程子同就坐在进门口的卡座上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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