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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子欣顿时火冒三丈，一把抓起一个清洁员的衣领，“开门！”
“阿斯，你去盯着他们，”白唐吩咐，“雪纯，跟我进杂物间，看看里面有什么。”
吴瑞安心头一怔，他前脚刚走，难道后脚就泄密了？
秦乐大概明白了，严妍喜欢吃的鱼就是东星斑。
“可……可我也找到了很多线索啊。”
齐茉茉无法反驳，当天先生也说了，让她们尽快办好第一件事，那就是离间严妍和程奕鸣的关系。
“什么时候学会了顶嘴？”他挑起浓眉，“不怕惩罚？”
祁雪纯给他打了两个电话。
祁雪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指长短的东西，按下按钮，一道深蓝色的光打出来。
“程总，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，说什么也不走。”
白唐：……
“程奕鸣！”
距离记者会结束不过几个小时，他们的动作算是真快。
“生气！”符媛儿紧紧抿唇，“本来说好的，我们报社独家跟踪报道一桩连环杀人案，竟然在白唐那儿被卡了！”
兰总却不马上喝，目光在她和吴瑞安两人身上转来转去，“严小姐，你不能只敬我，今天我走了三个饭局，这场本来不打算来，瑞安老弟非得把我拉过来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