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拔腿去追着陆薄言上了二楼。 “怎么没有?”苏简安脱口而出,“江少恺就很喜欢吃啊!”
苏简安差点被冰淇淋呛到了,不可置信的盯着电视屏幕,没多久果然看见了洛小夕从后,台走了出来。 这是陆薄言给她的,代表她结婚了,是陆薄言的妻子……
“跟我回房间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 “有什么好介意的?昨天被拍习惯了。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。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。” 正好,她也早就打算争取陆薄言了。
刚结婚的时候苏简安确实是有些怕他的,就像他的那些下属敬畏他一样,但是……什么时候开始不怕他,而且敢惹他生气了呢? “……我们昨天碰见韩若曦了,然后就莫名其妙的陷入冷战。”苏简安搅拌着杯子里的奶茶,看红豆在香浓的茶水里上下浮动,“结婚三个多月,我们冷战两次,都是因为韩若曦。韩若曦……让我感到威胁。”
她一定会一刀一刀的,全部还回给苏简安。 “我靠!”洛小夕恨恨地戳着ipad的屏幕,“什么狗仔别有用心,我看是韩若曦别有用心好吧!肯定是她授意狗仔乱写的,成心挑起你和陆薄言的矛盾呢!心机女!”
“有!”苏简安拉住他,目光殷切,“你陪我做点什么吧,太无聊了。” 后来的后来,苏简安才知道洛小夕的纠缠和诱惑,都是因为她一个巨大的阴谋。但是她已经摆脱不掉洛小夕,一不小心就和她当了快要十年的好朋友。
手打在他宽阔的肩膀上,可明显对他没有丝毫影响。 她缓慢的走在象牙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低头就能看见从石缝里冒出头来的绿草和小花,抬头就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,清冷的月光把她的影子往前拉长,她无聊之下去追自己的影子,却怎么也追不上,竟也觉得有趣。
但他没想到的是,唐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正坐在客厅里。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,如遭雷击,猛然清醒过来,肥胖的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,手正拉着她裙子的拉链。
母亲去世后,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,她常年一身校服。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,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,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,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。再到现在参加工作,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,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。 她痛苦的说:“再等5分钟!”
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叫着把睡裙撸下去,爬起来瞪着陆薄言:“流氓!混蛋!” 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她扬起下巴:“我小时候只是不懂事。不过我长大后学聪明啦,再也没有人占过我的便宜。” “比你早一点。”
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不方便,可她像最美的罂粟,一碰就让人义无返顾的上瘾,放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,要花去他很大的力气。 这时候陆薄言却空前的有耐心:“再等等,还有一个人就到我们了。”
陆薄言任由她挽着手,就是不主动提起拍下手镯的事情。 只要她开心。
初一的时候收到情书,香气芬芳的信纸里包着男孩子的照片,她看了一眼,脑海中自动浮出陆薄言的模样,男孩子的鼻子没有陆薄言挺,眼睛没有陆薄言深邃好看,发型也不像陆薄言那么自然。 不敢确定陆薄言是不是真的醒了,苏简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被陆薄言一把抓住按回被窝里:“我问你几点了。”
她祭出大招:“我什么都答应你!这样,帮你做三个月早餐好不好?” 他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就是薄言说的那个朋友,姓穆,我叫穆司爵。”
苏简安把苹果当成陆薄言,一口咬下去,却不小心碰到了唇上的伤口,疼得她龇牙咧嘴。 苏亦承似是不耐烦到了极点:“离我远点。”
秦魏茅塞顿开,作势就要跪下来,洛小夕趁着没人注意用力地顶了顶他的膝盖,结果他非但没有跪成,膝盖反而痛得他差点五官扭曲。 其实洛小夕现在只剩下后怕,看到苏亦承之后,她不害怕了,只剩下后怕。
陆薄言打量着苏简安,唇角的笑意蓦然加深:“吃醋了?陆太太,那也只能怪你演技不过关。” “我在这儿陪你。”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不少,“你不是一个人睡,别怕,闭上眼睛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