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,干脆不理陆薄言了。
米娜又咬了一口土司,嚼吧嚼吧两下,一脸无辜的说:“佑宁姐,你这么一说,我觉得七哥更加可爱了,怎么办?”
“好。”米娜应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十几年前,跟他念同一个高中的陆薄言,就是鼎鼎大名的陆律师的儿子。
就在这个时候,红灯变成绿灯。
“陆太太?”记者惊诧的问,“怎么会是你?”
他依然在昏睡,人事不知,所有的事情,只能她来面对和解决。
过了片刻,他说:“好。”
米娜溜走后,客厅里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记者一路跟拍,直到陆薄言的车子离开,才收起摄像机折回酒店。
她怎么都想不明白,这是什么逻辑?
他瞒了这么久,许佑宁最终还是以一种他意想不到的方式,知道了真相。
两人回到房间,许佑宁这才问:“对了,你今天上午去哪儿了?阿光怎么拿回来那么多文件?”
穆司爵喝了口黑咖啡,不急不缓地说:“康瑞城想洗脱他经济犯罪的罪名,警方则在想办法证实他是杀害陆叔叔的凶手,国际刑警也在搜集他的罪证。”
穆司爵走过来,发现许佑宁正对着一个游戏图标发呆,提议道:“你可以把这个游戏删了,一了百了。”
他们都以为事情办妥之后,就万无一失了,俱都放松了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