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,就在当天的下午,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,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,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,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。
一群男人大概是觉得她们绝对打得过钱叔,跃跃欲试,苏简安怕钱叔受伤,正想着实在不行把陆薄言摆出来,多少还是能吓住这些人的吧?
苏简安嚼嚼牛排咽下去:“噢……什么时候走?”
话题突然转了方向,苏简安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节奏,茫然了半晌才问:“你又想说什么?”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苏亦承只是跟她道歉,没有任何解释,说为了不影响以后的工作,也不让她以后尴尬,他要把她调去市场部担任经理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
他拿开她的手,拇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拭擦。
苏简安暗地里使劲做深呼吸。
“洛小夕,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?”苏亦承近乎咬牙切齿,“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讲粗口。”
徐伯等得比苏简安还要着急:“少夫人,要不……给少爷打个电话?”
整个夜晚都安静下去,唯一清晰可闻的,只有怀里人的呼吸,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,熟睡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惧怕。
她接受他和别人在一起,不以妻子的身份过问他要求他,他为什么要来管她呢?
她初二那年初见苏亦承,一见倾心就误了终生。
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,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。”苏洪远失去耐心,冷着脸说,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来找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