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如双膝一软,差点坐倒在地。
三天后,祁雪纯再次给警局打电话,“你好,我找白唐白警官。”
小相宜点了点头,“嗯,你现在不开心,你一直都不开心。你的爸爸妈妈是希望你开开心心的,我们也希望你开开心心的。”
问完他更汗,有点后悔自己提出的问题。
们感同身受吧。
鲁蓝额头上青筋暴起,似乎下一秒血管就要爆裂,“说……我说……”他终于服软。
包刚半信半疑。
不多时,司妈等亲戚闻声赶来。
她陈述事实,像播报明天的天气。
祁雪纯恍然明白了他的套路。
但是她的脑袋受到重击,血块淤积,醒来后至今,她一直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,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。
他的双手松开了,手铐不是被解开的,而是中间断掉了。
他的眸子里,涌动着她不陌生的波涛……上次她看到这种眼神,是她被他压入床垫的时候……
“我不当总裁秘书,”祁雪纯说,“我从普通员工做起。”
司俊风:……
而且,她不记得任何一个家人了,回去面对他们不是挺尴尬的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