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跟严妍一比较，符媛儿觉得自己刚去了一趟赤道。

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，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，“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？”

“冲上去大嘴巴抽他啊！”严妍躲在酒吧门口看着这一切，急得想要替符媛儿冲出去。

符媛儿既担心又抱着一丝希望，“约翰能把妈妈救醒吗……”

可是这话在她心里放下了种子，经过餐厅的时候，她不由自主往管家那桌瞧了一眼。

她怎么觉着，她爱过的男人对她都挺残忍的。

严妍心头咯噔，看来程奕鸣说的“程子同要跟符家彻底撕裂”不是空穴来风。

“哎呀！”没防备旁边的朱先生和女人玩闹，往她胳膊上一撞，大半杯酒全洒了。

“答案对我来说，重要吗？”她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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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娇弱的低呼了一声。

曝光的可是实实在在的协议照片！

符媛儿尴尬的脸红，但也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，“爷爷，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，现在我要帮他了。”

她看上去像铆足了劲想让爷爷受刺激的样子吗。

助理摇头，这倒是没有。

“媛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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