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就安排好了，你去领导那儿拿协调文件吧。”白唐放下电话。

“没有什么约会，饭点了都应该吃饭。”祁雪纯将程申儿拉上了司俊风的车，两人一起坐在后排。

这个解释倒是没什么漏洞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你不相信就算了，我累了。”司云抱紧怀中的狐狸犬“幸运”，抬步便要上楼。
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
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，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，海贼王嵌在门头，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，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。

…

“请你出去！”祁雪纯低声怒喝，“严妍拜托我留你住下，请你不要让她为难。”

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，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，他搬家时才想起。

“公司的人事安排，什么时候由你决定？”司俊风冷声问。

“你要打电话求助吗？”莫小沫讥笑，“你平常不是很凶的吗，今天怎么怂得像个脓包？”

祁雪纯唇角的笑意加深，低头将白色爱心小熊拿了出来。

妈妈看着她吃完半盘虾，低声问道：“你和俊风吵架了？”
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，神色仍镇定，“我不知道，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，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，也没叫醒你。”

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追出来，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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