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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程申儿转身去倒茶。
她被他的性格吸引，没想到那些都是他伪造的假象。
祁雪纯只觉浑身血液顿时冲至脑门：“享受其中？我？”
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俊风脸上。
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车内，祁雪纯紧盯着手机屏幕，将音量调至最大，唯恐错失有用的信息。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司俊风微愣。
“老子根本不用撬锁，没人会锁门！”欧大得意回答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白唐微微一笑：“每个人做事，都需要有支持，有时候是技术支持，有时候是力量支持。”
“你不问为什么我不让你负责司俊风公司的案子？”白唐倒是有点意外。
而他获得自由的那一天，就能和她在一起。
片刻，一阵匆急的脚步声响起，司俊风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