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笑了笑,“我正好有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苏简安看她一脸惊奇,不由笑了:“这么多年追你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?干嘛弄得好像老姑娘第一次有了追求者一样?”
陆薄言怎么可能放她离开,一把将人拉回来:“你叫我干什么?”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苏亦承随手拿过手机解了锁,起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眯了眯眼,洛小夕灿烂的笑脸依然在屏幕上。
亚伯手工冰淇淋。
洛小夕摇摇头:“不是饿,我只是想吃肉。”说起来她就想哭,“你不知道,现在我一日三餐都被公司严格控制,早中晚都是蔬菜水果粗粮脱脂牛奶,经纪人善心大发了才会在早上让我吃块鸡胸肉,每天早晚都要记录体重,一旦超过三位数就要解约,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逼。”
她偏过头来看陆薄言,他已经快要睡着了。
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
苏简安愣了愣:“所以,是我把你吵醒了吗?”
“我洗澡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,“好了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分得清楚最好。”顿了顿,她又补上一句,“其实,你们想要怎么样,你可以……不用管我。结婚的时候我们就说清楚了的,互不干扰。”
陆薄言抱紧她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:“怎么了?”
他轻轻掀开被子,看了看她的右手,药果然被她洗掉了,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。
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
苏简安愣了愣:“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