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越是不说话,苏简安就越是紧张:“你……你今晚也要住这里吗?那我去客房!”顿了顿,又慌乱的改口,“不,我回家!”
她径直走向四楼的一个包间,摘下墨镜,露出漂亮的大眼睛。
风平浪静时,已经是凌晨两点多,洛小夕奄奄一息的靠在苏亦承怀里,苏亦承搂着她:“小夕,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不知道他在忙什么,昨天没有打电话回来。”她拿了车钥匙,“我去公司看看。”
“不关他的事。”苏简安还是摇头,反复这一句话,“不关他的事……”
“叫你姐!放开我!”说着真的又要去咬苏亦承。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第二天一早,她在医院楼下看见苏亦承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苏亦承才放开她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“小夕……”
他怎么回来了!
“你不是不舒服?”陆薄言半命令半恳请,修长的手伸向苏简安,“听话,跟我走。”
“现在不用了。”洛小夕倔强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走,不要再来找我。”
苏简安用手比了比:“大小不合适。咳……有个地方,扣子扣不上……”
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
她起床穿好衣服,拿着昨天买的东西进了浴室。
结果不等电梯里的人全都出去,外面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钻进来了,个个如临大敌般神色焦灼,一个女医生还差点撞到了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