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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光线里，依稀可见一个男人躺在一张贵妃椅上，身上盖着一床薄毯。
她才不会因为这种人浪费时间，“白队，我去做调查了。”
想来为了躲避债主，她非但不会在家，连电话也不敢开。
“程小姐，不能放他走！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另外一个女声。
他说得很有道理。
程子由，46岁，经营一家小公司，但生意不善。
严妍摇头，她脑子里毫无头绪。
虽然相隔较远，而严妍对程家人并不熟悉，但她却从这个身影里，感受到一丝熟悉。
这时候快到正午，阳光温煦，暖暖照在两人身上。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“我刚做了一个不太成功的实验，”她抱歉的耸肩，“没想到你会过来。”
“我去找白雨太太，”严妍也说道，“你见过她吗？”
“可是我害怕，”他耸了耸肩，“今晚你陪着我吧。”
这时，程奕鸣的电话响起，白雨打来的。
“长进”这两个字，绝对是贬义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