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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瞎问的，没想到把他的心里话问出来了。
“妈，你够了！”祁雪川大喊，冲上去想护住程申儿。
迟胖这时才转头：“已经确定是章非云在捣鬼，但他的身份是机密，受到了三重保护……我非得将它攻破，看看他究竟是谁。”
的没错了？”章非云的声音忽然响起，他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。
“啊！”程申儿惊呼一声。
“可我不太会骂人。”云楼有点担心，“我可以打得她满地找牙吗？”
就是这样错综复杂，你觉得没有关系的人，绕来绕去，最后你发现他们关系并不错。”
“我担心大小姐知道了会生气。”手下这才说出了心中的担忧。
她说了一个数字。
他的表情很淡，但她能看到他眼底忍耐但狂涌的巨浪……他明明在心痛，却要装出没多大事的模样。
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。
程申儿双腿一软，跌坐在地上……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，她可以逃，可以跑，但她能逃去哪里，跑去哪里？
祁雪纯微怔，“云楼，你有心了。”
她捏紧拳头咬紧牙关，一步步往前不让祁雪川看出破绽。
王八蛋，竟然真的跟她耍心眼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