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狗屁同情,她统统不需要! 既然苏简安喜欢他,那他为什么还要去忍受这种折磨?
洛小夕不答,疑惑的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和秦魏一起庆功的?” 她的心脏像被人装了个加速器,砰砰砰的疯狂跳动。陆薄言也在一点一点的榨干她肺里的空气,她根本无法转动脑子思考,只知道陆薄言说什么都好。
以前对外的时候,陆薄言都说“太太”,虽然不至于疏离,虽然足够绅士,但总有不够亲密的感觉。 要是以前,这种事情洛小夕想都不敢想。
然而比不过苏简安唇角的那抹笑。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,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,于是点了点头,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。
他不动声色的把报纸收起来放好,看了洛小夕一眼。 苏简安有些茫然了:“什么意思啊?”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洛小夕怎么会不知道?
陆薄言只是说:“今天你说什么都好。”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,在这里首先遇见的是苏媛媛,苏简安同父异母的妹妹。
但照洛小夕的性子,他再犹豫下去,他身边又会多出一大堆异性“好朋友”来。以前看见洛小夕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,他总是别开视线就走,现在他才知道,他不是厌恶,是嫉妒。 苏亦承很淡定的挑了挑眉梢:“你觉得还能穿吗?”
苏亦承蹙起眉头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“十四年了,我都老成这样了,你却还是年轻时的样子。”唐玉兰摸了摸自己的脸,陡然失笑的瞬间,眼眶也泛出了一圈红色,“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啊什么啊,你也会。” 她没有那么广阔的人脉去打听,但是,她有更直接的方法啊!
敢情沈越川这帮人也是球迷,今晚准备熬夜看决赛? “噗……”苏简安不厚道的笑了。
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 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她突然扬起手打下去,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的巴掌声彻底惊醒了她。 她平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,但这些人都是陆薄言关系很好的朋友,她要顾及自己的形象,筷子怎么也无法伸出去太远,像和陆薄言吃饭时一样大快朵颐。
头隐隐作痛,腰也痛,还有腿也骨折了,她只能金鸡独立,但立久了也不行,导致腰又酸又痛,整个人都要倒下去。 穿上规矩的长裙,描上精致的妆容,打理好长长的卷发,洛小夕出现在不算大却布置得用心精致的宴会厅。
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来,苏亦承把一碗汤推到洛小夕面前:“尝尝。” 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”洛小夕指了指洗手间,“你的女伴估计快要出来了,不想被她误会的话,你最好马上松开我的手!”
苏亦承只是说:“她红不红,无所谓。” 果然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呐。
陆薄言的细心照料? 可苏简安喜欢的人是他。
惊雷乍起,长长的闪电像刀锋劈下来,一抹银光稍纵即逝。 这么多年,他看着她从一个十岁的孩子,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,又看着她穿上白大褂变成一名出色的法医,看着她日渐迷人,看着想追求她的人日渐变多。
苏亦承终于慢下来,恋恋不舍的在她的唇上啄了几下,松开她。 也许看着看着,她就能想到送陆薄言什么了呢!
徐伯高高兴兴的走进厨房:“少夫人,刚才少爷打电话回来,他下飞机了,正在回家的路上!” 但就在这个时候,她清楚的看见苏亦承蹙了蹙眉,不像是对什么不满,更像是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