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我今天不困,芸芸和小夕陪着我呢。”苏简安伸了伸脚,“对了,越川和你在一起?”
所以这次提出考研之前,她已经做好长期和苏韵锦抗战的准备了。
沈越川摇了摇头:“不闪。舍得的话,你尽管把车窗关上。”
如果苏韵锦告诉她,是因为沈越川是个孤儿,因为沈越川没有家世背景无权无势,苏简安不信。
沈越川眯着眼睛打量了萧芸芸片刻,唇角的笑意变得深刻:“不会。你是我第一个徒弟,也是最后一个。意思即是你是唯一。”
沈越川觉得好玩,又扯了扯萧芸芸的头发:“那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变|态。”
许佑宁“嗯”了声,送走阿红后,背靠着房间的大门,无力的滑坐到地上。
相比之下,陆薄言和夏米莉之间平静多了。
这个晚上,穆司爵彻夜无眠,第二天早早下楼,发现餐桌上摆着两副碗筷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有说话,笑意吟吟的看着陆薄言。
“有点掉人品,我知道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笑了笑,“可是,相比我们是兄妹的事实,这个‘真相’芸芸会更容易接受。我需要你保密,只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刺激到简安。”
如果不是跟着陆薄言在商场浮沉多年,练就了不管什么情况都能保持冷静的本事,他恐怕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。
秦韩都可以脑补出沈越川的台词了:
沈越川还是孩子的年龄,从来没有人这样亲昵的叫过他,偶尔有人用英文叫他“孩子”,也多半是为了强调他只是一个孩子,而非为了表达亲|密。
陆薄言沉吟了半秒:“钟老,事情是不是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?”
以后,不管在哪里,他们都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称呼对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