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瓶车停在网球场的入口,两位男士先下了车,很绅士的去扶各自的女伴,苏简安握住陆薄言的手,用眼神示意他先别走。
“庞太太和我妈很熟,我妈可能告诉她我们要结婚的事情了。”陆薄言风轻云淡地说,“你又给她儿子做过家教,她觉得很巧而已,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陆薄言也不管她,把移动小桌拉到面前,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事情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这些苏简安都不知道,而且陆薄言也没有跟她提过。
这时她还意识不到自己喜欢陆薄言。
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
她溜上楼回了房间。
“哎哟。”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愤愤不平的把领带扯过来,熟练的帮陆薄言打了个温莎结。
她不知道的是,她猜对了。
不过这样反倒另她心安,因为这至少说明苏亦承正在约会的女人没有可能成为她嫂子。
她顺了顺裙子,坐到沙发上:“会不会有人进来?我想把高跟鞋脱了……”
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苏简安十分怀疑苏亦承那句“来得正是时候”的真正意思,脸更红了,低头去吃她的龙虾。
她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陆薄言当然不会听她的,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她倔强的挣扎,不一会纤细的手腕就红了一片,陆薄言眉头一皱,突然把她拉进怀里,双手箍住她的腰,彻底禁锢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