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明摆着告诉祁雪纯,她将“证据”放在了哪里。 这点小别扭,怎么可能让司总不管太太?
会客室的门合上,他们连申诉的机会也没有。 他独自来到病房,看着昏睡中的路医生,目光复杂不明。
祁雪纯有一丝疑惑,怎么就只见程母一个人呢? 他以为她没听到,又低着嗓子说:“烫得还很厉害,雪纯,你开门让我拿个药。”
她已坐起来,整理了被弄乱的头发和衣服。 司妈示意管家把房间门关上,才问道:“管家,门锁真的没有被撬的痕迹?”
祁雪纯无语的抿唇:“你知道,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 他只有用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