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“小田?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,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“这里是客人不能进入的地方吗?”祁雪纯回答得也毫不客气。
他刚才只差一点就要完成计划,为此他筹谋整整一个晚上!
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,总算了解事情始末。
宫警官拍拍她的肩:“下班时间到了,我建议你去放松一下,如果想到什么,可以随时打给我们,一起讨论。”
“祁父有意扩张生意,而他将女儿嫁给我,能够达到目的。我也能达到目的。”既是双赢,为何不可?
闻言,众人纷纷神色一滞。
“你是在可怜我?”程申儿问。
“我……我想去看看爷爷,跟他单独谈谈。”
莫先生也想起来了,“是,住过一两个星期,我记得本来说是要住一个暑假的,但后来孩子吵着要回家了。”
他起身走向餐厅准备吃饭,刚拐进走廊,便瞧见司俊风匆匆朝这边走来。
“让她明白自己没有一点机会。”
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,“程总,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