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那道门被拉开,程母隔着外面的防盗门看她,“你是……”
“我相信司俊风。”她说。
上次她在游泳馆被围,就已经怀疑有人通风报信。
“司家和我爷爷有交情。”莱昂微微一笑,笑意将眼底的波动掩得很深。
“对不起,”他心痛低喃,“你应该过得更好……”
他亲自开车,专程来接她回家吃饭。
“今天高兴。”司俊风坚持,又说道:“你也一起喝一杯。”
“我不是傻瓜,”她在他怀中抬头,“你也不要说我的后遗症,如果你真觉得亏欠我,这辈子好好陪着我就行了。”
“我丈夫放下所有公事陪着我,”司妈回答,“我每天跟他倾诉,他不厌其烦,很耐心,足足在家陪伴了我两个月加五天。”
想到这一点,他冷酷的表情在她眼里,变成了一张面具。
他伤口感染,发起了高烧。
“你的那一手从哪里学来的?”他反问。
“我心虚?”司俊风挑眉,哪里的话?
不承认么?
牧野套上卫衣,他回过头来,对着芝芝说道,“别忘了吃避孕药。”
“没想到你也会做这个。”她一脸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