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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在他知道自己和萧芸芸没有可能之后。
苏韵锦用力的闭上眼睛，眼泪却还是夺眶而出。
从小到大，外婆一心一意都是为了她，就连离开这个世界也是因为她。
“越川，今天……谢谢你。”苏韵锦的客气都透着几分小心翼翼。
“对于急诊来说，时间就是生命。”萧芸芸猛戳电梯的下楼按键，整个人就好像刚才根本没有睡着一样，十足清醒，“你回我的办公室待着，病人这么多，手术可能要做到明天早上。”
“可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啊。”萧芸芸举手做投降状，“表姐，表嫂，你们以后不要开我和沈越川的玩笑了好不好？被沈越川听见，多尴尬啊？”
有些刺痛，但沈越川完全可以忽略这点痛，因为相较之下，此时此刻的萧芸芸对他的吸引力比较大。
“外婆没有走，你不用太想外婆。”外婆说，“孩子，外婆只是换了个方式陪伴你，你还年轻，还可以体验很多种生活。不要放弃，好好活下去。”
回到公寓后，沈越川什么也没有做，直接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，闭着眼睛等天亮。
还是说，这组照片的背后，还牵扯到其他人？
“沈越川！”钟略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谁？”沈越川够胆跟他打架，这一点他并不意外，毕竟有陆薄言替他撑腰。
沈越川习惯了一个人面对和承担一切，更何况他已经是个大人了，他不想给任何人增加负罪感。
“在酒店了。”陆薄言的声音中透出一抹倦意，“找借口给你打电话，躲一下酒。”
萧芸芸的问题，还真的难到他了。（未完待续）
洛妈妈看着一脸幸福的洛小夕，眼眶有些泛红：“这丫头，也不知道克制一下自己，激动成这样像什么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