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被拉开,屋子里的一些零碎物品东倒西歪,好像这里不久前发生过一场恶斗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…… 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江少恺,又听见康瑞城说:“不放心的话,你可以带个人来。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耗尽勇气挤出一句完整的话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这样子不好。” 半个月没来而已,再踏进警局,苏简安已经有了物是人非的错觉上次她踏进这里,她和陆薄言还好好的,一切都好好的。
大雪初霁,暖暖的阳光把花园的积雪照得晶莹洁白。 可是那股不安攫住她,扼住她的咽喉,她快要呼吸不过来。
每个字都击中苏洪远的心脏,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 他要是能劝动陆薄言,早就把他扔到医院去了。
决定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,她也想过死了算了,不是因为生无可恋,而是不知道没有那个人之后,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。 陈医生诊断后,严谨的建议:“陆先生,保险起见,你还是去医院吧。我现在虽然能为你止痛,但这种情况拖下去,后边你可能就要住院休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