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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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,陆薄言……”她小心地出声,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,“你带身份证了吧?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?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。”
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,而临走前,陆薄言向她承诺,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。
“没有。”苏亦承面无表情的翻过文件,“出去!”
黑色的奔驰缓缓启动,开上了宽敞的私家公路。
他从来都不知道,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。
“哎哟,你是认真的啊?”洛爸爸拍了拍胸口,“你居然认真了!要吓死你老爹了哎。”
“你习惯喝冰的啊?”苏简安问。
陆薄言难得向人邀舞,苏简安居然……躲开了?
徐伯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可怜的少爷。
真是妖孽,祸害!
他朝着他们走去的方向看过去,就看见了苏简安和洛小夕在跟两个陌生的男人聊天。
邵明忠饶有兴趣的笑了笑:“你说呢?”
心和身体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:这样不够,远远不够,他想要更多!
他的胸腔微微起伏:“小夕,他不是善类。”会对洛小夕说出这句话,他自己都觉得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