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为了季森卓，她为什么想要知道他的底价？

程子同挑眉：“媛儿将事情告诉你了？”

“这可是你说的，你得一直制造机会，让我查清楚为止！”她也将他一军。

这个人像站在第三人的角度指责季森卓，又有点想要模拟程子同的口吻，似是而非的，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目的。

“程奕鸣？”

她对自己也是很服气。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季妈妈就像入定了似的，一动不动坐在床边，医生的话仿佛并没有让她心情好一点。

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
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但她无法回应，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，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。

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开着车，他们谁也没说话。

“子吟那里是什么情况？”她问。

“什么？”

程子同气定神闲的吃着烤包子，一边回答：“子吟找到了我的踪迹，就会发现我让她查出窥探底价的人，是一个圈套。”

“符媛儿，”他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，“你想要采访选题，我可以给你一大把，不要再碰和程奕鸣有关的事。”

子吟求他不成，忽然愤恨起来：“就为了她，你非得做得这么绝情吗？这些年来我帮过你多少次，你的公司能有今天，里面有多少我的心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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