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味地压抑,终究是行不通的。 陆薄言目不斜视,径直往前:“先放着。”
“下去干什么?”康瑞城冷声问。 “算了。”苏亦承唇角的弧度透出深深的无奈,“他年龄大了,没有精力去管理一个濒临破产的集团。”还不如,让这个集团发挥最后的利用价值,击垮曾经利用过、伤害过它的人。
钱叔打开车门锁,提醒苏简安:“太太,你可能迟到了。”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走出电梯,一边说:“恰恰相反。这样的事情,对越川来说才是真正的难事。”
她起身,走到外面花园,一阵风正好迎面吹来。 “确定。”陆薄言对着两个小家伙伸出手,“走。”
十五年前,因为大家的关注和议论,康瑞城对陆薄言和唐玉兰怀恨在心。 看到苏氏集团变成今天这个一团糟的样子,与其让公司苟延残喘的活着,她或许更愿意让公司有个善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