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,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:
“来不及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。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。”
陆薄言非但没起来,甚至把姿势调整得更加舒服了:“别动,你没听见沈越川说吗?我已经两天没休息过了。”
要是以往,她一定会找准机会就上去搞破坏的。
他微热的气息充满了蛊惑,苏简安的最后一道防线溃不成军,身躯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,放心的靠进了陆薄言怀里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下头去寻苏简安的唇。
沈越川松了口气,刚想笑,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:“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。”
苏亦承的唇角扬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,不置可否,对这件事根本不感兴趣似的移开目光,进了网球场。
一鼓作气,三秒后,她踢开被子,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。
“你没理由这么做啊。”苏简安条分缕析,“我去见江少恺又不影响你什么,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见他?而且……故意开错路也太幼稚了。我相信你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!”
陆薄言哂笑:“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,你觉得你还能站在那儿?”
她话没说完,唇瓣就被陆薄言咬住了,未说出的话被他堵了回去。
他们耳鬓厮磨,两两对望,又靠得极近,在别人眼里简直亲密无间恩爱有加,有人羡慕新婚夫妻感情浓厚,但是也有人嫉妒得眼睛都要着火了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
她15岁就没再感受过母爱了,可是唐慧兰的一言一行,却总能给她久违的被母亲关爱呵护的感觉。她当初答应和陆薄言结婚,除了那个隐瞒的原因,也因为唐慧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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