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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云有些激动，“奕鸣哥哥真这样说？”
而监控发现程朵朵的确是跟着严妍出了幼儿园。
严妍置若罔闻，直到严妈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。
“滴滴滴……”直到后面的车陆续按响喇叭。
严妍的脸已经沉下来，没工夫跟她废话，“傅云，你不过是把我从程奕鸣身边支走而已，我劝你适可而止，用一点正常的手段。”
她是裹着浴袍走出去的，想要拿一件衣服再回浴室换上。
“放轻松，”程臻蕊一笑，“我是来帮你的。”
严妈点头，她非常理解严妍的心情。
她猛地睁开眼，瞪着天花板喘气。
还好这是塑料瓶的。
“我……不能来看看你吗？”于思睿坚持，“就算我们不能再在一起，我们不能是朋友吗？”
“思睿，你见到我不高兴？”程奕鸣问。
“应该是老师看着你走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你回去吧，老师看你进了楼道再走。”
“你心中的妈妈是什么样？”
严妍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