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将合同拿出来,推给她。
祁雪纯将话题转回来:“司云姑妈已经走了,这些事都是无关紧要的,她的遗产问题要早点解决,拖延久了只怕有人觊觎。”
“方方面面,无孔不入!你让我讨厌她,离开她,就是为了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,只能对你产生依赖,可你利用妈妈的信赖都做了些什么!“
司俊风一怔,才知道她打的是这个算盘。
“你承认了,该死的畜生!”
“老姑父,老姑父?”司俊风大步上前,担忧的呼唤。
“是。”她紧紧咬唇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,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:“莫小沫,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,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,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
“足球学校?我不感兴趣,”程奕鸣摇头,“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,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。”
一切都是为了工作。
祁雪纯却陷入思索,既然如此,江田倒是很有挪用,公款的动机。
走进司爷爷待的办公室,却见司俊风也坐在沙发上。
祁雪纯的脚步走远。
“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,所以我才觉得奇怪,但我没敢多问。”莫太太轻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