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，不解的问：“什么不够？”不需要多想，苏亦承很明白穆司爵这番话的意思。

她失去父母的时候，外婆何尝不是失去了唯一的女儿，但外婆硬生生忍着丧女之痛，鼓励她坚强，抚养她长大成人，这么多年，外婆从不抱怨辛苦，对她的期许仅仅是她快乐就好。一想到这个可能性，一向阳光的萧芸芸突然变得悲观，安慰自己这样也不错，就当是一了百了。
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：“我只想让他知道，出来混迟早要还。”萧芸芸这才记起来，晚上沈越川要来找她换药，迟钝的摇了摇头：“没事！”

“她想继续念书？”沈越川的神色变得复杂，他一时间说不清楚心底的感觉，几乎是下意识的问，“她有没有说，她想考哪所学校？”四岁的时候，沈越川被送进了孤儿院附近的幼儿园，每天回来的时候书包里都有各种各样的好吃的，他会和孤儿院里的孩子分享。而那些吃的，统统是被他搞定的小女孩送他的。

苏韵锦说：“我是真的担心你。”要被钟略拖进电梯之前，萧芸芸喊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不甘就这么被拆穿，在心里爆了声粗，抬了抬手示意陆薄言看他手上的纱布：“去让芸芸给我换药。”苏韵锦慢腾腾的转过身来面对着江烨：“我还好。你呢，有没有不舒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