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没出声。高寒敏锐的察觉这个问题没那么简单。

手已经握住门把准备开门，动作忽然停下来，她好像……漏了什么东西。“妈妈，”笑笑忽然叫住她，“你别走，你陪我。”

“睡了。”他的语气是半命令半哄劝的。“好啊。”她这样说道，换笑笑一个开心的笑脸。

车子没走多久再次停下，是因为她身边这个男乘客叫了一声“下车”。“砰！”

多年任务中养成的习惯，他睡觉时非常警醒，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察觉。“谢谢你，爸爸。”

她以为她能像说的那样，那样轻松的就忘记他。高寒沉默片刻，吐出两个字：“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