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差点吓出一身冷汗，费了不少力气才维持着表面上的正常：“还没有……”

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，她只知道，离开这个世界之前，她要搜集康瑞城的罪证，然后公诸于众。

穆司爵随后下来，见许佑宁没有坐下去，问：“东西不合胃口？”

沐沐别扭地一扭头：“才没有呢，我只是问一下下！”

空气中，突然多了一抹暧昧。

许佑宁想起昨天，洛小夕给苏简安打了个视频电话，当时她在一边，没有太注意洛小夕和苏简安说了什么，但隐约听到洛小夕提到了萧芸芸。

许佑宁忍不住伸出手，摸了摸穆司爵的脸哎，好像是真的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第一次听见穆司爵这种关心的语气，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“嗯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，“现在，你需要睡觉。”

上次，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，萧芸芸太害羞，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
“所以啊，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。”周姨说，“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，大多是被逼的。你四岁那会儿，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，穆老先生又最宠你，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，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。”

沐沐小时候，许佑宁也抱过他，但那时沐沐已经会爬会坐了，小相宜更接近严格意义上的新生儿。

苏亦承：“……”

许佑宁一愣，紧接着笑了笑：“你怎么看出来我完全是口是心非？”

苏简安也看见了，整个人愣愣的：“我以前也没有发现……”

症状出现这么多次，她已经有经验了。刚才隐隐约约觉得眼睛不太舒服，她就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呆在楼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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