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有些无奈，“如果我说，这些都是严妍自己选的，你相信吗？”

哼！

她不由愣了。

朱莉：……

穆司神坐在地毯上，身边歪歪斜斜躺着几个酒瓶，他单腿支起靠在沙发上，拿起一瓶酒，再次灌了起来。

她耳朵里的蓝牙耳机很快传来露茜的声音：“老大，老大，已经监测到你的位置，请说话测试声音。”

严妍的脚步不禁犹豫。

露茜刻意慢了一步，留下询问符媛儿的情况。

她流着泪摇头，她该怎么告诉妈妈，白雨能一直留着这幅画，一定是有深意的。

“那她第一次发烧时你在哪里，第一次倒奶，第一次腹泻第一次受伤时你又在哪里？”

“我朋友说这里经常收到来自A市的东西，好多年了，大大小小的什么都有。”

她指的后续，就是子吟流产的事。

符媛儿不由地心头刺痛，是的，她知道。

他的眼神很确定。

你看那边……符媛儿冲她往楼梯间门外使了一个眼色。

“痛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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