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过盛满汤药的碗，闭上眼睛，不管不顾的把黑乎乎的液体喝下去，每喝一口眉头就蹙得更深一点，瓷碗终于变空的时候，她的五官也快要皱成一团了。
不是因为穆司爵的无礼和侵犯，而是因为她竟然全部都记得。
“她认识我很久才知道我是她哥哥，所以对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需要你让她认清事实。”
沈越川笑了笑，好整以暇的说：“你咬我也没用，刘婶什么都看见了。”
如果她唯一的梦想毁于一旦……
但是，她愿意赌一把。
沈越川的联系方式是公开的，如果她去查，完全可以查得到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气炸，真想扑上去一口咬死穆司爵算了，但为了萧芸芸，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，说，“你可以利用我，跟康瑞城交换条件。”
这么看来，萧芸芸似乎没有理由私吞家属的红包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，“不早了，睡吧。”
许佑宁被穆司爵带走了，他猜得到。
许佑宁满不在乎的笑了一声：“你这种逻辑，和不可理喻的连坐有什么区别？”
她看向陆薄言，目光里闪烁着疑惑。
“嗯？”沈越川挑了挑眉梢，“为什么？”
许佑宁浑身一震，背脊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发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