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嗯,怪我。但你还得把药吃了。”
忍不住咽了咽喉咙。
陆薄言给她倒了杯热水:“饿不饿?让人把早餐送上来。”
“简安!”他摇了摇她的肩膀,“苏简安,醒醒!”
他是八点钟的飞机,吃完饭就要走了,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,徐伯把陆薄言的行李拿下来,让佣人放到车上去。
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
昨天,苏简安好像也说了什么这两年里她会尽职尽责。
领头的女孩瞪大了眼睛,冲到苏简安面前:“你说谁冲动愚蠢!”
“好!”
不用想苏简安已经浑身颤抖了,拉着陆薄言往外走:“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。”
她搭上陆薄言的手,其他人稍稍后退,就给他们让出了一个舞池。
等菜的空当,同事们的话题就这样围绕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展开,没人注意到江少恺一点一点变得暗淡的目光……
其实不难猜,当时苏亦承打来的电话是沈越川接的,沈越川肯定告诉苏亦承他在开会,如果苏亦承告诉了苏简安的话,那么苏简安很容易就识破他那个“刚好下班碰上”的借口了。
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
他走出健身房了苏简安才记得“噢”了一声,从玻璃窗里看见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红。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