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理他，他连着发来几条消息。

冯佳看了一眼流程表，点头，“可以……”

很认真的问。

司妈坐在卧室的窗户前，注视着花园入口，神色十分复杂。

和司妈一同走上来的是司爸，他不赞同她的话：“他们不愿意，我们还能逼着他们？如果逼了他们，他们还是不肯出，那样才更加丢人。”

这时，司俊风和韩目棠走了进来。

“他叫路子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还睡着。”

司爷爷一脸看穿的表情，“我理解你的心情，我告诉你吧，俊风妈说得没错，只有俊风才知道程申儿在哪里。”

“就这样？”穆司神问道。

“雪纯？”司俊风大为意外。

她一脸佩服，“果然是名医，说得很准。”

司妈为了丈夫的事，可谓是办法想尽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司俊风紧抿嘴角。

祁雪纯不记得了，但秦佳儿跟程申儿比较起来，显然无足轻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