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眼见到苏亦承她就肆无忌惮的打量过他了,当时就觉得神奇,怎么会有人长得挑不出任何瑕疵? 他一把将“蚕宝宝”按住:“简安,别乱动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个满意的弧度:“很好。” 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 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接到闫队的电话,今天休息。
他不容拒绝的按住洛小夕的手脚,洛小夕顾及造型,果然不敢再挣扎了,只是恨恨的看着他。 他看着她,含笑的目光却像没有温度的毒蛇,正在朝她吐出淬毒的信子。
以前不是没有被追求过,惟独这一次,苏简安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,一股深深的不安在她的心里作祟。 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,合上门,几秒后再悄悄拉开,呃,门外有人! 也正因为知道他的喜好,她们在他面前永远是无可挑剔的样子,进退张弛有度,挑不出错,像一个机器人被谁设置好了完美模式。
薄言,生日快乐。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这个球杆,特地买来送你的。希望你喜欢。 吃饭的时候,老洛给洛小夕夹了她平时总嚷嚷着要吃的大盘鸡:“小夕,记住,太容易得到的,男人往往都不会太珍惜。”
“沈越川。”陆薄言少有的用危险的目光看着沈越川,“我说过,什么都不要让她知道。” 自从和苏亦承在一起后,她那套小公寓就形同虚设了,工作和回家之外的时间,她都在苏亦承这里,自己公寓里的东西几乎都搬了过来,所以行李收拾起来,几乎什么都不缺。
她拿到他的号码就生气,别人拿到他的号码就无动于衷,什么人啊! “啊!”
这回秦魏也学聪明了,灵活的闪躲,却被苏亦承制住,他反手挣脱还击,两人撞在门上、墙上,撞倒了一堆东西,一个如狼一个似虎,洛小夕半晌才反应过来。 江少恺拉了拉苏简安:“你凑什么热闹?没听出闫队说的是小镇吗?条件落后得连空调都是奢侈品,你去了怎么受得了?我去!”
“放心。”张玫优雅的吞云吐雾,“我正在一步步的计划,洛小夕很快就会身败名裂。我再和电视台打声招呼,冠军一定是你的。” “光说谢谢?”苏亦承嫌弃的皱眉,“你能不能拿出一点诚意来?”
洛小夕不知道是不愿意走寻常路,还是激动得忘记感言模板了,脱口而出: 她抓起苏亦承的手,张口就要咬下去,却被苏亦承勾住了下巴抬起来,他的唇覆下来……
“嗯!”苏简安乖乖点头,“你路上小心。” 洛小夕本来就累,此刻已经无力招架了,只能任由苏亦承索取。
陆薄言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,只能握着她的手,替她擦掉眼角的泪,果然没过多久,她就安静下来,陆薄言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脸,被她脸颊上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。 洛小夕自诩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出许多,鲜少有事能让她反应不过来。
就在这时,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推开。 “不用。”吃了药,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去公司。”
“在想明天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,回去一个人睡大床了!终于不用忍受你了!”苏简安毫不掩饰她的兴奋。 从他告诉洛小夕他们有可能开始,他就知道,洛小夕对他而言和以往那些女朋友不一样。
她哭起来,问陆薄言为什么,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可陆薄言什么都不说,只是威胁她:“你最好乖乖签了离婚协议。” “睡觉。”
苏亦承一把将洛小夕抱进怀里,阻止她说下去: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。我都知道。以后别再提了,嗯?” “送你回来已经一点多了,我困得睁不开眼睛,代驾也走了。”秦魏哀嚎了一声,“我不睡你家也要睡你家门口。求你了,让我再睡会儿。”
“叮咚叮咚叮咚”急促的门铃声像一道催命的音符。 不过就是四个字的事情:决一死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