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反常。”陆薄言说。
胃出血和肋骨的伤医生帮他处理过了,但他的高烧应该是刚发不久,如果不马上帮他的话,烧到明天,问题会更严重。
“我没事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送我去苏亦承那儿。”
医院门口的咖啡厅里,张玫扫了洛小夕一圈,拿出一根细长的女烟点上,动作自然而然,并不在意洛小夕是否介意她抽烟。
不用看苏简安都知道网上会出现什么新闻,无非就是“陆薄言和律师商谈离婚事宜;苏简安疑似狠心人流;知情|人士爆料苏简安已离职”之类的。
“简安没事吧?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?”
下午下班前,苏简安特地上网浏览了一下新闻,果然陆氏面临巨额罚款的事情还是热门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牵着苏简安的手坐下,“说吧。”
“这次很幸运,送来得及时,孩子保住了。”医生摘下口罩,神色严肃的低斥,“但你们也太大意了,她是孕妇,不能受刺激更不能受惊吓,哪怕一点也不行!以后注意点,没人敢保证他们母子下次还有这种好运气。”
她三不五时就要做解剖,比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要了解人体,但还是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不管多累都有体力折腾她。
不一会他的身影就飞速消失在司机的视线范围内。
“但他也没有失败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只是没想到财务总监和手下的员工会全部揽了责任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,”他的语声溢出无尽的暧|昧,“我让你舒服,还是江少恺,嗯?”
“简安。”身旁的江少恺突然出声,“不要这样,会引起他的怀疑。”
长长的走廊寂静无声,洛小夕站在窗口前,如果不是她的眼眶里不断有眼泪滑下来,她几乎像一尊鲜活的雕塑。
这时,洛小夕怎么都料想不到,她永远不必跟苏亦承解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