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歉然笑了笑:“抱歉。”
唔,陆薄言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倒是很好闻。
苏亦承哂笑着嫌弃她:“你们公司只管形体,言谈举止是不是也该管一管了?”
“不会有什么问题的,其实我是和我先生……”
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“陆总可能要到十二点左右才能回酒店。”秘书说,“他来得晚,耽搁了一点时间。”
陆薄言接过司机递来的车钥匙,坐上了驾驶座,苏简安郁闷地看着他怎么就甩不掉这家伙了?
明明叫小怪兽,老是张牙舞爪的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勇气,可为什么一睡着就这么敏感害怕?
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,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。
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
陆薄言反而笑了:“那你说说,我有什么事。”
苏简安“嗯?”了一声,“你怎么知道?”
他的声音似有魔力,穿透夜色抵达苏简安的双耳,她不自觉的就跟上了他的脚步。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
怀疑中,车子回到了酒店门前。
哪怕这是戏,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,因为……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