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十分满意她这种反应,唇角浮出一抹浅浅的笑。
发生这种事故,最先被问讯的应该是承建方的人,陆薄言先进了审讯室,只能说明一件事有人提供了对他非常不利的证词或者证据。
苏简安轻车熟路的上楼,推开主卧的房门。
苏简安试着动了动,他果然没什么反应。
沈越川鲜少有胆子这样悖逆陆薄言,这也是第一次,陆薄言没有用危险的目光回视威胁他,反而是低下头苦笑了一声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抱紧了平板电脑,在沙发的角落缩成一团,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
“第一:我太太是法医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,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第二:不管发生任何事,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。”
“我告诉他们,他们不会在里面呆太久。”
上班路上,陆薄言才告诉苏简安:“康瑞城陷害陆氏偷税漏税,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。”
陆薄言倒到床上就不再动弹了,苏简安给她解开领带和衬衣的几颗纽扣,又给他脱了鞋,拍拍他的脸问:“要洗澡吗?”
无语归无语,但以前的洛小夕好像回来了,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唯一的一件好事。
“佑宁姐今天怪怪的。”阿光说,“刚才她去华北路的会所处理了点事情,出来后匆匆忙忙叫我送她去医院,我跟护士打听了一下,说是她外婆住院了。其实刚才她在楼下,但是没上来就走了,说是要去找一个人。”
陆薄言:“拿了?”
苏简安失尽吃东西的胃口,闷闷不乐的过去拉陆薄言:“不吃了,回家。”
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