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出生那一天开始,他就注定要走这样一条路。
玫瑰面对他那张冷脸,还愿意开花吗!
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,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
“这次住院是谁的主意?”程子同问。
当子吟说子同哥哥带她过来的时候……醋坛子全都打翻了。
计生工具在抽屉里。
“没有。”
“你是程子同太太?”他问。
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,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
就拿郝大哥家这栋摇摇欲坠的破木屋来说吧,已经算是附近比较好的建筑了。
郝大嫂笑着离去。
程子同已经恢复平静,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去院里走走。”她的目光变得淡然疏离。
程子同一脸无所谓,“你的口水我吃得还少?”
像昨晚上那样需索无度,彻夜未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