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曦，好自为之。”

说完，穆司爵搂着许佑宁起身，率先出门。

许佑宁暂时安下心来，再看向穆司爵，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留意她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，说一口流利的德语：“今天晚上，康瑞城是不是有一批货要从你手下那条线路过进入波兰？……没什么，帮我个忙，沉了那批货。”

“我靠！”沈越川脱口而出，“这个变|态！”

他走出医院，看见不远处有一家酒吧，这个时候正是酒吧生意火爆的时候，哪怕隔着一条街，他都能感觉到里面传出的躁动和热情。

康瑞城敢在他面前放话解决穆司爵，他不是对自己有信心，而是对派去穆司爵身边的卧底有信心。

不过，据她所知，公寓的三道安全程序都是由MJ科技开发，穆司爵应该不会自找麻烦。
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晚上再吃。”

有点开心，却不满足。

“……”

“我想帮你证明一件事情，顺便，问你一些事情！”康瑞城把许佑宁推上车，吩咐驾驶座上的手下，“开车！”

“不。”许佑宁摇了摇头，目光中逐渐浮出一抹狠色，“穆司爵，我是回来拉着你一起死的！”

许佑宁一愣，循声望去，果然是阿光。

“你归我管，你的东西当然也归我管。”穆司爵似乎完全不觉得过分或者不妥，若无其事的问，“怎么，你有意见？”

有时候，他会一个人到茶馆来，像康成天那样点一壶不会喝的茶，坐在康成天当年最喜欢的靠窗位置上。

穆司爵第一次觉得许佑宁的笑容该死的碍眼，几次想一拳将之击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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