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医生愣了愣,脸上忽然浮现奇怪的笑容,“莱昂,你挺喜欢祁小姐的是吧,我给你一个选择题,手术,她有机会好并且恢复记忆,不手术,过了三个月的期限后,即便有药物缓解,她也会随时死去。”
他妈的,他这话还不如说,好赖话都让他说尽了。
跟傅延道别后,祁雪纯便接到了妈妈的电话,妈妈不在电话里聊,非得见面说。
一晚折腾到天边霁色初露,他才心满意足。
女人拼命挣扎,疼得打滚,哀嚎声声声凄惨,像尖刀刮在铁锅上……
高薇忍着疼痛,眼泪缓缓滑了下来。
“我很好,去我的房间喝茶吧。”
祁雪纯这才松开男人。
“你和我说句实话,你对穆司神还有没有感情?”
“路医生,”她不要相信,“你吓唬我的吧,你从哪里得到这个数字?”
失去了想失而复得。
这种日子,让年轻力壮的她如坐针毡。
她越想心里越怄,最后悔的,是看他在医院缴费处着急的模样太可怜,自己一时心软,竟然帮他缴费了。
“穆先生。”
“雪……”
“尤其是最中间那个,他要能长点头发,估计还能看。”